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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王喻】羌笛不怨 (一发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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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

秋风微凉,带着丝丝细雨落在地上,乔木叶子飘下,带着湿润的水滴,缓缓落在一人的肩头。
空中响起了一阵悦耳的笛音,那声音总是轻慢地、温柔地,徐徐萦绕在人的耳边,让人听了便不自觉的放松下来,只觉惬意舒适,闻声忘忧。
吹笛之人是一位白衣男子,他坐在轮椅上,头发飘散而下,黑长柔软,如同瀑布一般垂落在身后,男子身旁一树的桃花与乔木,身前是一片碧蓝的湖水,人与树与湖与风,相映成趣,美的如同一副山水画。
而后笛音渐停,男子的笛子从唇边落下,他轻声道:
“杰希,你来啦。”
那声音也温柔至极,与那笛声一样。
王杰希放轻脚步走过去,声音带着笑意:“你又听出来了?”
喻文州微笑着说:“你来我总是能听见的。”
王杰希道:“别人呢?”
喻文州道:“不一定,不是每个人的脚步我都能分辨。”
王杰希微微俯下身,伸出双臂从轮椅后抱住他:“怎么落雨了也不回去?”
喻文州依旧笑道:“猜你会来。”
“猜的不错。”王杰希起身,推着喻文州身下的轮椅,向前走了两步,“你知道你身前是什么吗?”
喻文州道:“是湖。”
“你怎知是湖?”
“闻到了水的味道。”
“水还有味道吗?”
“世间万物都有味道,只是我能分辨出的极少。”
王杰希又问:“那你可知我是什么味道?”
喻文州淡笑:“心上人的味道。”
王杰希把喻文州肩头飘过的乔木叶子拿下来,放在喻文州的手心里:“那你可知这是何物?”
“乔木叶子?”喻文州有些不确定。
“嗯,你猜它是什么颜色?”
喻文州摇头:“这个我猜不到,我只知道黑色是什么样子的。”
王杰希道:“有时候很想给你一只眼睛,如果你能看到,该多好。”
“我看不到,但是我能闻到,我亦能听到,我能听到雪落花开的声音,我能闻到湖水与你的味道,我还能知道你是什么样子的,只有我能想象出的那个样子。”
王杰希低笑道:“那我与你想象中的样子一定是一样的。”
“一个嘴巴,两只眼睛,两个耳朵,一个鼻子,两条眉毛。”喻文州轻声道:“我说的可有错?”
“自然是不错的。”王杰希站在喻文州的身旁,“我便是这个样子。”
喻文州又道:“眉毛细长,眼角微挑,鼻梁如峰,嘴唇刻薄,我说的可有错?”
“分毫不错。”
“嗯,”喻文州点了点头,笑道:“眼睛也是不一样的。”
王杰希轻轻咬了一下喻文州的耳朵,让轮椅上的人颤抖了一下。
“你要把我画出来吗?”
喻文州先是一愣,而后颔首:“好啊。”
王杰希便把喻文州从轮椅上抱起来,走进了屋子里,动作轻柔地把人放在床上:“你在这里不要动,我去拿画布和颜料来。”
喻文州微笑着点头。
未几,王杰希带着一身湿意回来了,他把画布撑在喻文州的面前,挽起袖袍给他研墨,而后把画笔递到了喻文州的手里,握着他的手在画布中央点了一下:“就在这里画吧。”
喻文州点了点头。
那副画他足足画了有一个时辰,而后才摸索着拿起画布,给王杰希看了看。
“像吗?”
那五官相貌与王杰希差了许多,但神韵却像极了他。
王杰希说:“像极,只是嘴唇画到了下巴外面,除此之外再无不足。”
喻文州便笑了:“不可能的。”
“怎么不可能?”
“我或许把眼睛覆到了眉毛之上,嘴唇是不会在下巴外的。”
王杰希笑着说:“什么都瞒不过你。”
喻文州的手顺着王杰希的胸膛上滑,覆到了他的脸庞上,他的手指上无意沾染了墨迹,不小心抹到了王杰希唇边,王杰希也没有出声。
“你的嘴唇其实是软的。”喻文州说:“没有看起来那么锋利。”
王杰希笑:“只有对你是软的。”
喻文州慢慢倒在了床上。
王杰希把他的双腿也放了上去,他轻声道:“一会儿我烧水你洗个澡,刚才淋了雨,身上凉。”
“先睡觉。”喻文州说:“有些累了。”
王杰希道:“那你睡罢,我给你擦身子。”
喻文州说:“也好。”
王杰希去烧了一壶水,倒进了盆子里,而后脱了喻文州有些湿润的衣裳,用温水给他擦干了一身湿气,而后换了一条床被,把人放进了里面。
喻文州睡得沉沉的,一直没醒。
王杰希脱了外衣躺在他的身侧,轻轻地用手搂住他,也闭上了眼睛。

过了许久,喻文州忽然醒了,而后喊了一声:“杰希。”
“嗯。”王杰希吻了一下他的额头:“我还在。”
“你若是走了要告诉我。”喻文州拉着他的手,力气有些大。
“不会走了,这次不走了。”
喻文州的眼眸中都似乎带了光亮,他温和道:“真的?”
“嗯,已经辞官了。”王杰希说:“以后不能拿俸禄养你了。”
“钱也是够的。”
“不够如何?”
“把你卖了便是。”
王杰希道:“舍得卖我?”
喻文州皱起眉头,似乎是很苦恼的样子:“那卖了我吗?”
“不卖。”王杰希又吻他一下:“钱也是够的。”
喻文州便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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